鞋头踩X/便器/拳交/扇脸_被疯批美人强制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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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头踩X/便器/拳交/扇脸

  自那以后,宴文渊玩的越来越花,对他上的手段也越来越多,但他大概是天生就贱,没多久就能从这种无边无际的疼痛中找到快感,并适应这种疼痛。

  姜铭亭整个人躺在床上,双腿大张,臀瓣则被人暴力的肏开了,露出里面鲜红的一个洞穴,穴口大张着,能轻轻松松容纳三根手指进出。姜铭亭满头都是汗,浑身发热发红,他咬着牙,双手紧扯着身下的枕头,一副快要被玩坏的样子。

  宴文渊则是衣冠楚楚,穿戴整齐,除了他的裤子拉链拉开了,以及他的脚,正踩在姜铭亭的后穴口。那做工细致的手工定制皮鞋,那尖尖的鞋头,正抵着烂红的穴口,一点点的往里戳。

  姜铭亭喘着粗气,感受着那皮质的鞋具一点点往他的穴里伸,尖尖的鞋头摩擦过软嫩的肠肉,带着花纹的鞋底也同样毫不留情的磨过他的肠道。皮革光滑柔软,但是冰凉,于此同时带着一股无法抵抗的压力压迫着他的肠道,他的肠肉怯懦地包裹上去,但是因为皮革表面光滑,它们没有办法阻止他向前的脚步,只能看着他疯狂的深入。

  姜铭亭在心里测算着皮鞋进去了多少,他以为进了很多,但其实,三分之一的脚都没进去。他默默忍受着,其实这没多少快感,因为异物感太强烈了,但是也并不难受,除了刚刚扩张的时候有点疼。

  没多久,姜铭亭就发现宴文渊停止入侵了,大概是因为彻底塞不下去了。于是宴文渊的脚在他的穴里一下一下有规律的踩动着,他的敏感点不算深,那个尖尖的鞋头刚好就戳到了他的敏感点,宴文渊这龟孙子肯定是故意的,姜铭亭在心里暗骂着。

  但不可否认的是,随着鞋头的上下摆动,敏感点被一下下的拨弄着,姜铭亭逐渐来了感觉,终于在宴文渊用鞋头疯狂的击打下,姜铭亭闷哼一声,漏尿了。

  他身下的床单晕开一大片水渍,与此同时,房间里传开浓重的腥臊味,但是显然姜铭亭和宴文渊两个人都没当回事,显然是习惯了。

  宴文渊看着姜铭亭趴在那像条死鱼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把脚从姜铭亭的穴里抽出来,俯下身去问他:“这么爽?”

  “不然我踩你试试,让你也爽一爽?穴都要被你玩废了。”姜铭亭没好气的回,只是声音有些无力,人也不想动弹。保持着之前那个姿势,接着躺在床上,只是臀间的的孔洞从原来的三指宽变成了四指。

  “不会玩废的。”宴文渊这样口头保证了一句,说着扶着自己的性器,对着姜铭亭大张的孔洞就开始射尿。

  滚烫的尿水精准的射入了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后穴,烫地姜铭亭一哆嗦,他大骂了一句“操”,但是也没躲,反而微微抬了抬屁股,让尿液进的更深。

  姜铭亭哼哼唧唧的感受着灼热的尿液滑过被鞋底摩擦的有些红肿的肠肉,带来酥酥麻麻的疼痛感,浑身跟过了电似的又疼又爽,姜铭亭浑身痉挛着又尿了几滴出来,没入颜色渐深的床单,再也看不见了。

  等到宴文渊尿完,就是这样一幅景象,烂红的穴口大张着,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含着一泡发黄的尿水,甚至在灯光的照耀下,水面波光粼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宴文渊觉得很好看,于是拿手机找了张照,去给趴在枕头上的姜铭亭看。现在的姜铭亭,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面呆了快一个月,都已经心理变态了,对好多事他早就脱敏了。他可以在不做爱的时候疯狂咒骂宴文渊去死,也可以为了挨一顿肏像条狗一样的乞求着,也可以像现在,刚刚经历过性事,慵懒又随意,像点评陌生人一样点评道:“拍的不错,还挺好看的。放到那些暗网上说不定能大赚一笔。”

  “那我到时候都发给你。”宴文渊从善如流的接了一句。

  “嗯。”姜铭亭半阖着眼,轻轻应了一声,随后又开口道:“以后我没钱了就去卖批,托你的福。”

  宴文渊挑了挑眉,没接这话茬。

  姜铭亭缓了一会儿,一直趴着也怪难受的:“赶紧帮我清理一下,不然我就翻过来了,小心我漏你一身尿。”说着他微微抖了抖屁股,那波光粼粼的水面晃了晃,泼出来一点水液。

  宴文渊盯着那个穴口看了一看,就握紧着拳头塞进去了。因为塞进去的一瞬间,肠肉受到挤压,肌肉感受到了疼痛而紧缩,所以不少尿液飞溅出来,落到宴文渊的脸上,他也没什么表情,只是在肠道里的拳头禁了又缩,不断地与冲上来绞紧的肠肉做着抵抗。

  “啊!我操你大爷!宴文渊!”姜铭亭感觉自己都快被劈成了两半,剧烈的疼痛让他不禁大骂出声。

  但是宴文渊没理他,他很快就舒展开了拳头,五根手指在肠道里搅和着,时不时的捏一把绞上来的肠肉,去拧肠壁里的突起,还有用指节去顶最深处的肠结,去刮蹭姜铭亭的前列腺,不仅是整个手掌,甚至宴文渊的小半个小臂,都伸了进去。

  姜铭亭试图挣扎,翻滚,拖拽,把宴文渊的手弄出来,但都是徒劳。只能加剧他的痛苦,和宴文渊在他的肠道里肆意妄为的可能。

  姜铭亭最后彻底放弃了,躺在床上承受着宴文渊的摆弄,肠道里的尿水随着手掌的进进出出不断地被带出来,身下的床单干了又湿,姜铭亭迷迷糊糊地,后面高潮喷水,前面的阴茎射了一回又尿了一回,被弄得几乎昏死过去。

  但他始终保留着一线清明,最后宴文渊用自己带着尿液的脸去蹭他,姜铭亭终于忍无可忍,扇了宴文渊一巴掌。宴文渊笑着凑上来,把前一秒还在穴里作乱的手伸出来,用尿液和淫水抹了他一脸,然后如愿以偿地又挨了他好几个巴掌,脸都被扇红了。

  变态!姜铭亭混沌着眯着眼,盯着宴文渊的脸无声的咒骂着,但是没骂几句,就受不了那剧烈的疼痛与快感昏过去了。他像一个失去了生机的破布娃娃,躺在了这张淫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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